西:「一切皆幻覺⋯⋯嗎?可惜,就算我們做出了這種幻覺,我們也不會知道;正如二維世界不會明白潘洛斯階梯是什麼,也就不會明白這階梯對三維世界的沖擊。 」

 

芭:「雖然對我們來說也沒差,但這種幻覺對其他維度的沖擊依然真實。」

「聽說人類會發夢,有時會在夢的過程中發現自己在夢中,於是能藉著意識控制夢中的事物,這⋯⋯叫清醒夢。而眼前這「不可能的現實」,就是清醒夢的相反,是夢在現實中清醒了,控制了一切。」芭芭拉續說。

西:「惡夢嗎?也好,這不就是証明了現實只是一場幻覺嗎?」

「記得今天是甚麼日子嗎?」

 

「初三,赤口。」不消一會,她傳來訊息。

 

「那麼,我祝你赤口快樂!」梓朗回覆。

 

「哈哈!哪有人祝別人赤口快樂的?你是不是忘了赤口的意思呀?」

糾纏了這麼多個月,昨天終於向他說清楚不再往來,但我隔幾天又回到這處充滿僅有回憶的地方,放空。
那咸咸的海水味再加上檸檬汁的酸味總讓我想起分手那天在油塘地鐵站内嚎啕大哭的場景。
有時不禁問自己,這幾年工作教我難忘的,究竟是風景還是人呢?⁣⁣⁣
⁣機組人員間有俗稱「Golden flight」,在更表上看見這些航班編號,有如中樂透一樣雀躍。「Golden flight」有幾種解釋,可以是在外站停留的日數長,以致外幣津貼優渥;可以是與其他航點比較逗留時間相同
之後,他們再一次成為戀人。那是她的初戀情人,亦是她後來的丈夫,他們結婚時分別刺上月亮和太陽的情侶紋身。
就快煮好了的時候,三杯雞的香味漸漸溢出來了,我看到了,也聞到了熟悉卻陌生的三杯雞。
「我覺得好多人搞錯咗個展覽。」夏永康說。「Happy Together 春光乍洩」攝影展現正舉行,攝影展的靈魂人物夏永康卻說,展覽與電影《春光乍洩》關係不大。「本來攝影展的主題訂為 Happy together ,是因為疫情之下有很多人不能外出,從中而來的孤獨感。
味道是容易留住記憶的。願一切美好的,一切美味的,能夠長留在心底。
那天,他帶伴侶到旺角煙廠街街市買餸,打算親自為對方煮一餐飯。他是這區老街坊,生活了幾十年,早就和附近攤販都混熟了。
空間、光線和影,放在美國當代藝術家 James Turrell 手中,都成為了他創作的元素。難怪這所美術館的場刊,會開宗明義地寫道:「The works of James Turrell presents light itself as art」⋯⋯ 光線本身,就是藝術品。
農夫默默耕作,不時飄來天然肥料的氣味,放眼望去,四處都是田園和低矮的小屋,這種彷如歸園田居般的生活環境,卻確確實實發生於香港⋯⋯
遠在澳洲塔斯曼尼亞,冬天很冷。有時5度,有時2度,入夜更難熬。他的雙腿總是凍得無法入睡,而且他睡的地方只是公園裏的長櫈.....
野貓是不會跳上車頂的,尤其是在街道熱鬧的時候,只是這夜,牠實在很想看看人流裡那些結伴的人,與獨自的人,到底有何不同.....

有一天,新青年理髮廳的三位成員打開Facebook,發現有人Inbox了一張支票的相片給他們看。

仔細一看,才知道那是對方賣樓後收到的支票。原來,有歌迷聽完他們的《流浪》之後,真的打算賣樓去流浪⋯⋯

在旅途中,他們結識了一位德國人。其中一天,他突然毫無脈絡地呆住了,一問之下,才知道他正在煩惱離婚的問題。他本職是一位IT人,人到中年,才決定要重拾投身古典音樂世界的夢。然而,放棄高薪厚職來追求音樂的夢想被家人反對,這意味著,他要拆散家庭才能達成夢想⋯⋯
品學兼優的趙雨婷有一個秘密,那就是她一直與學校教師發展師生戀;她的同學Don仔也有一個秘密,那就是無頭屍體的所在地⋯⋯

自那夜起,她經常聽著Lana Del Rey 的〈Burning Desire〉入睡,幻想自己是歌中那位被男生拋棄的女生,心中有著急切的欲望,想駕著快車尋找對方。

他很喜歡滑水,有一次他帶了愛犬Papa出門,和數位朋友一起駕駛遊艇出海滑水。在輪替滑水期間,他決定帶Papa下水玩。他們在水中遊著,他放Papa出去,牠自然會遊回來主人身邊,他們重覆這個遊戲數次。可是,其中一次Papa竟沒有遊回他身邊,而是向海中心遊走......